起身进屋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两瓶陈香。

诸平一看乐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塑料壶被扔到旮旯去了,拧开酒瓶盖子先给自己的老子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想了想又给万峰倒了一杯。

“我不喝。”万峰赶紧拒绝,这辈子他不打算粘这玩意。

“不喝不行,那次在梁万你都喝了。”

那不是啤酒吗,它和白酒是一回事儿吗。

在小舅的虎视眈眈之下,万峰像只憋屈的老鼠一样只好端起酒杯小口抿了一口。

一股辛辣沿着嗓子滚落腹部,仿佛火上浇油般腾起一片火焰炙烤着五脏六腑。随后,辛辣反冲而上冲到了鼻子眼睛,眼泪就下来了。

“哈哈哈哈!”看到万峰眼泪被辣下来了,小舅笑的像戏剧里那偷腥得逞的白脸奸贼一样肆无忌惮。

万峰恨的咬牙切齿,看到小舅得意的样子他心里十分的不爽,必须把他喝倒再让他得意。

接下来万峰使出浑身解数不停地劝小酒喝酒,而自己则少喝或者耍赖不喝或者偷偷往地上倒酒,反正一瓶酒姥爷大概喝了二两,剩下的都被他俩喝了。

小舅是终于被干仰歪了,歪歪斜斜地跑里屋睡觉去了,但万峰好像也过量了。

他是酒量本身就不大,不喝正好一喝就倒。

今天就算比诸平少喝了一半那也是喝下去二三两,脑袋有点晕晕乎乎的。

放下碗筷就往外走,刚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姥姥的声音。

“别走呀,等圆完月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