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千鹤冷静下来想了想,决定暂时把这件事揭过去。主要是他觉得自己对徐斯奎暂时没有友达以上的感觉,要是他问了,徐斯奎顺势就表白了又该怎么处理?
两人相依为命了这么久,绝交自然是做不到的。而且,虽然他以前都拿徐斯奎当朋友,但对于昨晚发生的事第一反应却是别扭,并没有反感。
余千鹤决定顺其自然,日常照旧。
徐斯奎是个比余千鹤一个哑巴还要沉默的少年,拿着手机讪讪踏进屋子,第一次展现了属于这个年纪的局促不安。他跟在余千鹤身后,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或许是愧疚使然,或许是其他原因,自从那件事之后,徐斯奎待在家里的时间渐渐多了起来,余千鹤做饭的时候他会一声不响帮忙洗菜,余千鹤扫地的时候他会默默地帮忙擦桌子,出差回来会带礼物,偷偷放在余千鹤的抽屉里,空闲时间甚至学会了做早餐。
两人之间多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
余千鹤吃着早餐,十分纠结的想,他这样算不算是在追我?
他睨了眼正在收拾厨房的少年,气哼哼的扭回脑袋,追人都不先表白,谁知道你是在追人啊?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余千鹤叼着面包,单肩背着书包在门口穿鞋,一边含糊地说:“我走了。”
徐斯奎转身,擦干手上的水渍,问他:“采访不是在下午吗?这么早去哪里?”
今天下午会有新闻媒体来采访,学校事先给余千鹤拟好了稿子,他只要照着稿子背就行。
余千鹤头也不回,扬声道:“去干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