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进来的萧沉在一旁见怪不怪,一直待在屋子里面的姜怀义看中这一幕脸黑了几度。
之后二三带着大夫过来,大夫松了一口气,这个男人太能抗了。
大夫留下几幅安定神心的药房离开,乐无忧看着屋内人多,便捂着头道:“啊,我头疼。”
白喜儿紧张的去问哪里疼,是不是这里,手覆盖在乐无忧脑袋上,四处寻找。
无忧只一个劲说:“疼,真疼,不行,人好多,呼吸困难。”
众人脸色微变,互相看着有些意味深长,这哪是头疼,分明是嫌他们人多碍事。
白喜儿则真的紧张起来,赶紧站起身来吩咐:“大家要是没什么事就先离开吧,无忧怕是需要静养。”
在场的人除了姜怀义之外,全部都想离开。
姜怀义是最后一个走出去的,走出去之前他停在门口看了一眼屋内,男人躺在床上,心安理得享受姑娘的照顾,倏地,床榻上的男人看了他一眼。
一眼含着电光火花。
姜怀义想到那天街头上的打架,侧身大方离开。
他喜欢喜儿,是非常喜欢的那种。
“无忧,还疼吗?”白喜儿询问,手轻轻按压乐无忧的穴位,乐无忧摇摇头:“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没有刚才那么疼?意思就是说还疼。
白喜儿参悟乐无忧这句话,手没有停,更是认真的给乐无忧揉着,乐无忧感受脑袋上的触觉,眼睛半眯看着娇人。
外面,宋有生坐在椅子品着茶,姜怀义坐在他对面,萧沉其实不想坐在中间,但在姜怀义阴人的目光中不得已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