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喜儿的义兄?”姜怀义声音平静,但暗地窜流的波涛汹涌在握着茶杯的指尖展现的淋漓尽致。
宋有生静静坐在那里,身上气场丝毫不弱。
“是,我与喜儿相识与落魄之时,也义结兄妹。”
姜怀义冷哼一声:“既然身为阿兄,就要扛起阿兄的责任。”
无形中讽刺了之前宋有生被人陷害,白喜儿奔波劳碌的样子。
宋有生挑挑眉,这才正经的去瞧姜怀义,姜怀义整个人都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怒气,他垂头低笑一声:“姜公子说的对,是有生没有做好。”
姜怀义脸黑了一下,好像他的怒气全部打在软软的棉花上,他为什么不责怪他一下呢,他也是喜儿的兄长,还是留着相同血脉的阿兄,没有照顾好他也有责。
但从来都没有人责怪他,任由他在认为自己对的方式上走下去,直到最后错的一塌糊涂,连悔过的机会都没有。
“咦,原来阿珍姑娘离开了。”萧沉觉得气氛越加阴沉,尤其姜怀义青筋暴起的手腕。
姜怀义没搭理萧沉,他还沉浸在自己想法中。
宋有生错愕的抬头去看,那眼神让萧沉只感觉不好。
“你说什么?”
萧沉明白他好像开错了话题,但现在反悔已然来不急了。
只要硬着头皮说:“之前救白姑娘的时候,是个叫阿珍的姑娘带我们去找到的,那姑娘长得小巧玲珑,可眼神通透”
“她左耳上可曾有个小痣?”
“哈?”萧沉摇摇头,他没有观察过。
宋有生起身径直朝乐无忧房间走去,萧沉去问二三他这是怎么了?二三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