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大门的锁打开了, 曲贺楠走到院子里接人,先走进来的晏陶陶劈头盖脸一通抱怨:“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啊,我都快冻死了,山上果然比山下冷多了。”

晏陶陶虽然穿着羽绒服,但露在外面的手和脸都被冻红了,看来是真的被冻惨了。晏陶陶瞅了曲贺楠一眼,忽然就起了坏心思,趁着曲贺楠和周舒窈打招呼的时候,突然从后面袭击将自己的手伸进了曲贺楠的脖子。

曲贺楠脖子一缩,发出杀猪般的一声惨叫,然后抓着晏陶陶的手扣在她身后,自己也恶劣地把手伸进了晏陶陶的脖子。

晏陶陶惊呆了,脸似乎冻得更红了:“曲贺楠!你是流氓吗??”

曲贺楠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晏陶陶骂他,他就怼回去:“这叫什么流氓?不就是请你吃个‘雪糕’吗?刚才你还请我吃了两个‘雪糕’呢,你两只手都往我脖子里伸,我才伸了一只手而已,我这都叫流氓,那你就是老流氓。”

“你!”晏陶陶要被气哭了,曲贺楠这个憨包,到底知不知道他的手差点就摸到她的内衣带子了啊。

晏陶陶力气比不过曲贺楠挣扎不开,干脆张嘴就咬了上去。曲贺楠吃痛,腾出一手去掰晏陶陶的脸。

关山和周舒窈连忙上来拉架,这两人从小打到大,大家其实都见怪不怪了。

“好了好了,大过年的,别闹了。”

曲贺楠被晏陶陶咬狠了,手腕上一个浸出血的牙齿印,他啧了一声,转身往药房走了。晏陶陶看着曲贺楠的背影抹了抹嘴角,要哭不哭地站着。

周舒窈抱着晏陶陶安慰了几句:“我们先进去吧,外面冷。”

“嗯。”其实和曲贺楠闹了这么一下,身体都暖和过来了,也不是很冷了。

三人走进客厅,屋里暖气开得很足,地板都是热的,避免空气太过干燥,屋里四角都放置了加湿器。

周舒窈脱了外套挂起来,转头问:“陶陶,你外套要脱了吗?”

晏陶陶点了点头,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周舒窈,然后视线在屋里上下扫了一圈,问关山:“少舒哥哥呢?”

关山不擅长说谎,正思考着怎么回答,处理完伤口的曲贺楠回来了,他张嘴就胡扯:“可能去花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