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女子来说,这不利爽的几日根本不算什么。被家人的忽视,被夫家的轻视,被世人的无视,哪一样不是又伤身又伤心的,谁又来心疼?”

肖乐乐说完见着江知那黑得不能再黑的脸,便没再继续下去。她发现自己对着江知这么冲有些过了。

这些话一说完,她便有些后悔了。身为国君,其实他已经做得很好了。至于自己的气性为什么突然这么大,她宁可承认自己这是因为内分泌失调,也不想承认自己是不想再接受江知的好意。

这些天她不停地找事情让自己充实起来,不去想他,不去想那个吻。

可粉色大象的理论已经证明了,越是不想,却越是控制不住要去想。

她在督促道场开放日应援活动时视线里全是他的身影;在准备女学事宜时也会想起他没日没夜的付出;在查看膳坊绣坊生意时也会想到他应下了她提出的所有要求;就连空闲下来背那孤本上的养颜方子时也会想到他那仙人之姿。

还有那放在床头的夜明珠,还有他放在她桌上的笔墨,还有被窝让她舒服的温度,还有他怀里让她舒心的气味,还有他亲吻她时专注与热烈。

当她发现江知总是时不时出现在她脑海里时,她发现自己好像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这是不对的。

一是对不起崽崽,因为江知有张和崽崽对家一样的脸;二是对不起宫里的姑娘们,因为她还在劝导姑娘们要用别的方式去爱他;三是对不起自己,她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人,不能让自己回去后成为一个与爱人永隔的伤心女青年。

所以,她不能再接受江知的好意,不能再给自己半点动心的机会,她要当一个合格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