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点了点头,他记得坦诚是防止误会两人并能拉近距离的第一法则,便直言道:“见你难受,我却帮不上忙。”

肖乐乐切了一声,屁那大点事儿,搞得这么丧,有必要吗?

“这有什么难受的。比我难受的多了去了,我这贵为一囯之母,不还有苏嬷嬷她们将我当宝贝一样侍候着么。那些贫寒人家的女子,遇到这些天,哪怕是寒冬腊月,该做的事还不是都得做。谁去心疼她们呀。”

江知低声回道:“她们自有她们的夫君。”

肖乐乐听着这话心里泛堵,在她看来,江知是最没有资格说这种话的人。

从小处来看,他有若大一个后宫,宫里的姑娘可不少;从大处来看,他身为一国之君,对于每一个子民他都有责任。

肖乐乐正色看向他,说:“你说这话是有多不了解民情?别的不说,就你这宫里的姑娘,你个个都心疼了吗?”

江知的脸一下便沉了下来。

肖乐乐却没打算停下来:“大月的女子地位本就低下,有几个男子会考虑到这些。那些成了婚的,遇着娘子这几日,怕是躲都躲不赢,生怕沾上什么污秽之物。姨娘、小妾、通房,总不会都是同样那几日,他们总有去处。

“就算出了奇,这后宅的女人小日子都撞上了,那外边不还有能让他们快活的地方吗?

“说来好笑,她们还算命好的。洗衣婢女,烧火丫头,再难受又能怎样,还不是得硬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