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茶把东西拿出来,呈放射状摆放,大部分玩意儿,他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由于一口气摆得太多,还有点占位置。
这里不是顾寒鉴的几百平,东西稀稀拉拉一摆出来,顿时挤得水泄不通。
顾寒鉴连跳带蹦过去:“你这是搞起行为艺术来了?小朋友摆的是个伦琴射线还是伽马射线啊?”
楚时茶瞪了他一眼,顾寒鉴哈哈大笑。
“那你来收拾!”楚时茶随便拿了个装衣服的包裹扔过去,顾寒鉴笑着接住:“好啦,跟你开个小玩笑,多笑笑,我家小朋友笑起来跟天仙似的,楚天仙。”
楚时茶:“你可闭嘴吧。”
“好了,不闹了。”顾寒鉴东西一一放到柜子里,楚时茶间或递给他,两个人分工合作,效率竟然出奇的快。
等整理完了东西,两个人都累得不行。
风在竹稍,簌簌作响。
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顾寒鉴手托着头,温柔注视着楚时茶:“累了吗?”
楚时茶喘息着摇了摇头,他望着顾寒鉴宽大衣服露出来的肌肤,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他移开了眼睛,落在窗柩外瘦巴巴长着的柚子树上。
顾寒鉴哑声笑着:“你说你啊,什么都不会,只能跟我在一起了。”
“你放屁。”楚时茶骂了句脏话,更有人情味了。
顾寒鉴揽住他的腰,下巴放在脖子处,那下巴挠他:“哦豁,多可爱啊。好了,我是说我,什么都不会,长得普通,年纪也大,家世又过于拔尖,没人看得上我的,我好惨啊。”
楚时茶转过来,两个人之间过分缩短的距离让他头一次在意:“胡说。你英俊帅气,器宇轩昂,哪里普通?家世显赫,但为人独立自主,虽然年纪是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