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么早,难不成老敖真的被皇上被弃用了吗?

可是敖登进屋便去收拾南下的东西,收拾好了东西,紧接着差人去传午膳,偶尔瞥她一眼,眼神平淡,似往常一般,脸上没什么表情。

姜珥却想,定是出事了。

她惶恐又忐忑,一时间竟不知是先去找娘娘探探口风,还是先宽慰老敖。

正此时,厅外,敖登沉声唤:“过来用膳。”

姜珥猛地回神,急忙过去坐下,飞快抬眸瞧一眼敖登,乖乖顺顺地把酒给他斟满,谁知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先听敖登说:“开酒楼一事,你想都不要想。”

姜珥动作一顿,“啪”地碰倒了酒杯,待她反应过来时,敖登已经拿了帕子将酒渍擦拭干净。

姜珥讪讪,揪着手指说:“不是那件事。”

“无事献殷勤。”敖登淡淡睨她一眼,开始用膳,似是习惯她这捣乱生事的小性子。

姜珥垂了头,也没有兴致与他争辩了,只说:“老敖,你别丧气,就算皇上不重用你了,库房里的银钱也够我们花几十年的。”

实在不行,她就去把那酒楼开起来,多挣钱的行当啊,不愁吃不愁穿,也不要看皇上的脸色过活。

只是这话姜珥没敢再说,敖登不许她去干这些。

眼下,敖登深深皱眉:“什么?”

“你别瞒我了。”姜珥语气低落,“刚才我都听她们说了,那个赵什么,新得了皇上的雷霆剑,也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

“姜珥。”

“啊?”

敖登肃着脸说:“都是空穴来风,没有的事,切莫胡思乱想。赵逸全是皇上安排在江东的人手,与你我无关,日后这些话莫要出去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