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其阿婆连忙进来:“娘娘,这是怎么了?您没事吧?”

桑汀愣愣地望着稽晟身影消失的门口,手心冰凉。

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稽晟就忽然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连她说句话的功夫都不曾给。

还有那赵得光和那个角儿……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背后还有什么猫腻。

大雄进来说:“夫人,您放心与大人回去吧,剩下的有属下处理。”

一老一少相对沉默许久,也出了雅间,坐上马车回张府。

-

自戏院回来后,稽晟默然不语,桑汀犹豫再三,思及已是亥时,夜深人静,该歇下了,她不愿再上赶着去逼问什么、去探究个清楚,于是就此歇下。

双双躺下,却是各怀心事。

稽晟一夜未眠,黑眸深邃似晕染开浓浓墨水,里头蕴藏了许多难言过往,直到后半夜时,身侧人小心掀被起身,他才佯装阖上眼。

待小姑娘轻手轻脚地出了寝屋,他便也跟着起来,隔着几步距离悄无声息地,黑眸紧锁住那道身影。

桑汀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时才小心起身,是去外厅翻找赵得光送来的几个锦盒去了。

她总放心不下。

那个赵得光满肚子坏水,先送舞姬又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尤其是那盒臭臭的大烟,不是好东西,人也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