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郁弭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臂,却还是将他揽在怀中。
曾砚昭小心观察他,忍不住害怕他有什么突然的举动,而到那个时候,他真不知道要怎么克制和拒绝了。
偏偏刚这么想的时候,郁弭就拉起他的手,把手往裤裆的地方放。曾砚昭一碰到那里,就像是摸到了滚烫的栗子似的,恨不得放开。可郁弭不允许,曾砚昭发现,只要郁弭不允许的时候,他真的找不到力气挣扎。
“放着就好了,不做什么。”郁弭说完,松了手,低头往曾砚昭的颈窝里蹭了蹭。
曾砚昭哑然无语,掌心里的感觉不是完全的陌生,些微的熟悉感竟然在他的心底串起零星的好奇,不禁想握一握,确认是不是记忆中的感觉。
好在他还是把这想法压在了心里。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说:“过两天,寺里打禅七,怕是顾不上我们。高填艺她们想回析津。我在长秋寺的项目,暂时也不需要留在现场了,所以得考虑看看怎么安排。”
“你们要回析津?”郁弭不假思索地说,“那我和你们一起回去。”
他这慌张又迫切的样子,叫曾砚昭看了想笑,问:“你?‘回’?到了析津,你要做什么?”
这是郁弭在一秒钟的时间里做的决定,具体哪里想得到那么多。他忖了一忖,道:“赖在你家里,给你做家务,每天等你回家。”
曾砚昭终于忍不住笑了,悄无声息地收回手,问:“不工作?”
“才一个半月,有什么工作可做的?”郁弭满不在乎地回答,“没时间。”
他奇道:“没时间?”
“嗯。”郁弭理所当然地点头,“全想着你,就没时间了。”
曾砚昭哭笑不得,往他的脸上拧了一把,道:“你这孩子,说话怎么油嘴滑舌的?”
郁弭揉揉自己被捏痛的脸,说:“吃了蜜就会这样。”
“吃了蜜吗?”曾砚昭歪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