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余森辉莫名其妙地问:“哎,你干吗?曾老师走了。”
得知曾砚昭离开,郁弭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而这口气没了,心里却像是空了似的。
他低头扫地上的落叶,不回答。
“什么意思啊!”余森辉摸着脑袋,困顿得几乎要抓狂了。
曾砚昭走后没多久,郭青娜她们三个女生也出门了,听余森辉向她们搭讪,郁弭得知她们要到长秋寺去。
想必他们师生四人,又是要等到药石以后才会回来。
白天,郁弭在罗汉殿外负责维持秩序,时不时听见杨念棠和麦承诚聊天,在不经意间得知麦承诚正在追求周启洁,但是对方到目前为止还没答应,二人还在暧昧的阶段。
杨念棠安慰着麦承诚要任重道远,毕竟周启洁是在佛学院长大的,面上虽然开朗,其实说不定内心保守,清心寡欲,要追上还得花点心思和功夫。
“她不会是女居士吧?”杨念棠问。
“不是,我问过。”麦承诚说。
杨念棠想了想,意味不明地笑道:“哎,你说居士在家里受戒,还能那个吗?”
麦承诚好笑道:“亏你还常到庙里来,连这都不知道。出家人才戒淫,在家的居士只戒邪淫。”
“哪些是邪淫?”他问。
“就是出轨啊劈腿啊约炮啊,或者打野战这些。”麦承诚说到这里,举起速写本,“喂,你觉不觉得这个耍头有点特别?和昂嘴是完全一样的形状。我对比了一下,连比例都是一样的。”
杨念棠立刻收敛了玩笑,跑到麦承诚身边蹲下来,拿过速写本,一脸严肃地端看。
“你这是哪里的斗拱?”他扭头对刘株依喊,“依依,你过来看看。”
刘株依起身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