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弭上前说:“曾老师,您的伞,刚才落在车上了。”
“哦……好,谢谢。”他接过雨伞。
他笑了笑,看他们没有继续交谈,自己便没有马上走。
没有想到,方训文却说:“找了个小跟班?”
闻言,郁弭险些被唾液呛到,喉咙哽了一哽,脸上就被气堵得有点发烫了。
曾砚昭解释说:“今天去市里开会,拜托他送我去的。后来一起回来,我要去长秋寺,就一起去了。”
“哦……”方训文对郁弭笑道,“开个玩笑,别放在心上。”
郁弭挠挠脸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在一旁做测绘的杨念棠听到他们去过市区,问:“从这里开车去市区,要花多长时间?”
“看天气,像今天,路熟的不到一个小时。”郁弭回答说。
“啊……”他了然点头,又问,“寺里的车能借我们开开吗?我们有驾照,能自己开车,这样就不用麻烦你们接送了。周末想出去吃饭。”
周启洁打趣道:“这才多久,就熬不住了?”
杨念棠伸了个懒腰,说:“这一天天的,干的都是脑力兼体力劳动,光吃斋可扛不住。你看郭青娜,才吃了两天斋,气色就变差了。”
被提及的郭青娜只是冷漠地瞟了他一眼,没有搭理。
“少来了,想出去high就直说。”周启洁扁扁嘴巴。
“直说了,你们和我们出去吗?”麦承诚听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