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觉寺修缮的项目因而延迟,他不得不留在蓟大安排学生们的工作。郭青娜如她先前说的那样,手术过后,再没有缺席过任何一次小组里的碰头会。
因为她们先前在常觉寺做调查的过程中,收集的材料比较丰富,回校以后针对以往的资料进行了对比参考,每个人都向曾砚昭交出了阶段性的成果。她们对是否能尽快回到常觉寺,不抱有很急切的心态,倒是关心曾砚昭是不是得回鲤城,完成长秋寺戒坛修建的工作。
“曾老师在这个时候,就特别像是大观园里的贾宝玉呢。”高填艺开玩笑道。
曾砚昭错愕,尴尬地看向郭青娜。后者扁着嘴巴笑了一笑,分明也有取笑曾砚昭的意思。
周启洁笑说:“对。不过,我们谁都当不了林黛玉或者薛宝钗,顶多啊,就是些袭人、晴雯之流。盯着曾老师的功课看,又帮不上忙。”
曾砚昭听了只觉得滑稽,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巴。
“老师,长秋寺的那个戒坛,我们都是免费给你打工的。你不用白不用哦。”周启洁提醒道,“等我们要忙自己的事了,就顾不上你了。”
“不会是舍不得在析津上学的郁弭小朋友吧?”高填艺托腮看着他,问。
曾砚昭从没向她们说过和郁弭的事,闻言看向周启洁。
周启洁耸了耸肩膀,像是表示与自己无关。
不知她们从哪里听说的,是在路上碰见的也不一定。曾砚昭本来就无意隐瞒,既然都知道了,自然不否认,回答说:“和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