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在曾砚昭的心目中,长秋寺和常觉寺的两个项目是一起进行的。所以回不了常觉寺,当然就没有考虑去长秋寺的事。现在他反而是被学生提醒了,曾砚昭考虑良久,问:“如果我们按照原计划,下周回鲤城,你们能将就着住在长秋寺里吗?那里的香火旺,义工团的人很多,一些做长期义工的也得住大通铺,你们能忍吗?”
“老师,我在佛学院长大的耶。”周启洁提醒道。
听罢,高填艺坐直了身子,说:“哦,那就只有我这个‘俗人’的问题咯?我没问题啊,能住。当拉练呗。我上高中的时候,社会实践活动,出去拉练,最后住在监狱的大通铺里,连澡都不洗呢。”
“惹!”周启洁斜睨她,一脸嫌弃。
高填艺立刻死死抱住她,笑道:“臭死你、臭死你!”
看着她们毫无顾忌地在自己的面前嬉戏打闹,曾砚昭哭笑不得,真有种在大观园里的感觉。他余光看见郭青娜在一旁微笑看着她们胡闹,心上顿时像是被点了一下。
郭青娜很快发现曾砚昭的眼神,收敛了笑容。
自从那天二人在研究生宿舍楼的楼下见过面以后,他们谁都没有再提到方训文。
正如郭青娜而言,那是一场小手术。她的确在一段时间里,气色变差了些,可女孩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气色不佳,表面看起来,真的和平常无异。所以,那时曾砚昭的执着反而显得滑稽。
不过,他们只是没有再聊过方训文,曾砚昭却和方训文有过联系。
因为常觉寺举行禅七,没有办法安排接待他们两个团队的人员,方训文和他的学生们早已回到秣陵。比起曾砚昭他们,方训文那边对于何时能够回到常觉寺继续工作,意愿很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