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参见太子殿下。”云冀拱手向宴恒施了礼。
“镇国公,你真是生了个好女儿,竟害得本太子和清婉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宴恒继续冷嘲着道。
云冀抬起头来,眼里闪烁着坚定的目光。“月儿绝不可能害清婉,这件事一定是他人所为。”
“是与不是,很快就能见分晓。本太子早已下令,不准任何人探视云初月。国公竟然无视本太子的命令,若不是为了清婉,本太子一定治你的罪,还不速速离开?”宴恒说着,给左右的侍卫递了一个眼色。
两人就心领神会的道:“国公大人请。”
云冀不知道宴恒来这里的目的,生怕云初月吃了亏,并不打算就这样离开。最后还是云初月道:“爹,你先回去吧。”
想到云初月之前的话,云冀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简单。
昨日云初月是同宴烬一起去的,也许他会知道什么也说不定。
想罢,云冀又叮嘱了云初月两句,终于还是带着半夏离开了。
云冀一走,宴恒就抬步踏进了云初月所在的牢房。
对宴恒,云初月是半分好感也无。更何况,她心下清楚,宴恒这个时候来找她,恐怕没什么好事。
转身回到墙角,云初月十分随意的往地上一坐,就仿佛宴恒并不存在一般。
对云初月的无视态度,宴恒竟然神奇的没有动怒。他一步一步走到云初月,耐心得在她面前蹲下来。
不同于刚才的横眉冷对,他现在的态度,几乎可以称得上平和。“云初月,一会儿就要审讯了。你可知道,毒害皇嗣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云初月见过智障,可她还是第一见宴恒这样的智障。她翻了个白眼,好心的给宴恒科普道:“云清婉是国公府的人,如今太子娶了她,是不是也在被抄家灭族的范畴里?”
宴恒本来就是强忍着耐心,此时被云初月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炸了。“云初月,本太子是念在你我曾经有过婚约的份上,来给你指一条明路,你别不知好歹。”
宴恒的话,让云初月一阵好笑。从她还没下山,他就跟云清婉勾搭在一起,甚至也该败坏她的名声。如今,还说什么念及她们曾经有婚约的份上,给她指条明路。
她倒是想知道,宴恒所谓的明路是什么。
想到这里,云初月用眼神示意宴恒说下去。
宴恒调整了一下语气,才接着道:“只要你一会儿在公堂之上告诉众人,指使你毒害皇嗣的人是宴烬,那么本太子便可保证你完好无损的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