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谨记师叔教诲。”
“嗯,你们下去吧,为师累了。”
话了,长笙和安笙就离开了。
待他们离开后,明隐便去了三清殿。他在那里跪了好久,他终究也还是做了破例的事情。
从三清殿回来,明隐沉着脸,就写了一封信,飞鸽出去,给他那不着调师兄。让他赶紧回来,不然后果自负。他这心如止水的过了这么些年,回回被这不靠谱的师兄坑,经年如一日的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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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熙阁出来,晚间时分,安笙就和白玉换了屋,这以后,她就要一个人一个屋了。
白玉得到的解释是,他下山前要带一带接任他的长笙,倒不知道各种缘由。毕竟就月余时间,虽然不习惯和人一屋,但也没多大关系。
他们师兄弟间,也早已知道白玉快要离开,并没有多的怀疑。唯独南宫鹤,他知道,事情并非如此。
在额头有包的那几日,南宫鹤都没有出门,他觉着脑袋上顶个包,实在太丑了。愣是请假在屋里休息了好几日。
安笙自打洗澡被撞破后,再没见到南宫鹤,虽然每次想起那个扫把星,就一肚子火气,但她也不想再惹那个麻烦。她自打那以后,每日成了三清殿的常客,每日去抄经,众师兄弟以为她是又犯了什么事,皆是拿她打趣。
安笙也懒得解释。
这日傍晚时分,她正在三清殿如往常一般抄经,南宫鹤从外面进来了。
他额头终于是消肿了。
安笙抬头瞧了他一眼,没搭理继续低下头,心无杂念的继续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