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鹤在她身边转了一圈,见她不说话,就蹲下身,伸手挡在空白的麻纸前面,拦住她继续写字。
安笙头也不抬地,冷声说道:“拿开。”
南宫鹤索性将她手里的毛笔也抓了去,安笙终于是抬头看他了。
他这才有些得逞地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告诉师父了?”
“告诉什么?”
“跟我装,你们也是够狠,为了不让我抓着把柄,自己去坦白,真行。”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安笙不想和他多费口舌,就想从他手里拿过笔,南宫鹤一个使劲,她被拽倒在桌上。
他盯着她露出来的一段脖颈说道:“我南宫鹤说话算数,说了不说就不说,我还真舍不得你被送下山,那样怪无趣的。”
他抬起手在她脖颈处,跟中了邪似地碰了碰。
☆、温存
安笙反手就将他的手腕拧了过来。
南宫鹤疼地直嚷嚷,“哎哎哎哎哎,轻点轻点疼疼疼,我错了安笙,快放手。”
安笙伸出另一只胳膊抓过毛笔,才松手。
骂了一句“毛病”,遂低头继续抄经。
南宫鹤在一旁捏着手腕,龇牙咧嘴地说道:“一个姑娘家家,整日这么凶,看以后谁敢娶你。”
安笙如果眼睛里能飞刀子,此刻一定把南宫鹤砍成几段了。
南宫鹤被安笙眼里迸射出的寒气,吓地缩了缩肩膀,“好好好,我不说,我走,你继续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