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笙冷冷瞪了他一眼,“下一次再让我发现你乱入那屋,你且当心着点……”
“当心什么?”
“好好想想这几年,你都做了些什么荒唐事,若要人不知……”说完,长笙便撇下他往上熙阁去。
南宫鹤叉着腰看着他,气的咬牙切齿,“嘿,有本事你倒真说出我做了些什么啊?”
只是越说声音越低,他这几年做的浑事多了,他说的是哪一件?
多少还是缺了些底气,讪讪地挠挠头,又往他们屋的方向瞅了几眼,脑中却只是飘过安笙颈间的一寸肌肤。
他迅速甩了甩头,真是多日不开荤,连男人都开始肖想了,罪过。
才悻悻去了修道场,兀自练剑去了。
安笙让意外闯进来的南宫鹤,惊出一声汗,低头检查自己衣服。幸好穿戴整齐,没有露出什么端倪,不然被那个鸡脖子发现了,日后怕是没一日好了。
想到此,她就下地将门从里面栓起来,到镜旁把零散的头发梳了起来,这才又坐回床上。
等了一阵,见长笙还没有回来,想来是有事,她也没什么睡意,就坐在那里看着窗外。
有几日没有外出,她这会儿倒是生出些烦闷,穿了衣便往外去。
腿上的伤已经开始发痒,结着的痂也慢慢开始褪,只是心乏,才一直摊床不起。
外面到底比屋里清凉,她出了弟子院,百无聊赖地往后山转悠。
走到那日姚婵出现的地方,她抬手在那一处比划了几下,空气中出现一张符,但是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她这才收起手,继续往里去。
上了灵泉崖,安笙坐下来,眼前这山河秀丽,流水潺潺,脚下的瀑布奔腾而下,蕴起漫漫白雾,沁着许多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