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一见南宫鹤,下意识地就要拉被子。
长笙匆匆过来,将南宫鹤拉起来扔到他床上,质问道:“你偷偷摸摸在干什么?”
南宫鹤本来也是想看安笙病的如何,被他这一惊,一时间竟也觉着是亏心的很,结结巴巴道:“师,师父让我来叫你过去。”
长笙瞪着眼问道:“我是问你趴在安笙床前作甚,莫不是要害她?”
他连连否认道,“不不不,我就是看她病好了没有。”
长笙后怕,他要晚进来一步,被他发现什么,那可真是坏了事。
安笙翻身坐起来,面型消瘦了几分,自带三分柔弱,南宫鹤扭头一撇,心里颤了颤,心道,这小子莫不是投错胎了。
他又见这俩人把他当贼一样审,回过神才有了些气势,他站起来,对着长笙说道:“他一大男人,我能怎么害她,莫不是能捏死她不成,这么一惊一乍做啥?”
安笙冷哼一声,咳嗽了几下道:“哟,你这不请就进别人房间,你还有理了?”
久违了的回怼,南宫鹤嘿嘿笑了笑,“我敲了,你睡的太沉,没听见罢了,怎么反倒怨我。”
“切。”安笙没再跟他言语,重新躺了回去。
长笙这才拉着南宫鹤往外去,直到出了门才问道:“师叔找我何事?”
南宫鹤将他的手扒拉开,整理着自己肩头的衣服,撇了撇嘴道:“那我哪知道,我不过来传个话,这倒好,还被当成贼。”
“说的好像你没当过贼一样。”
长笙意有所指,上次他引出的祸事,他都还没跟他算账,若没那一处,也不至于有后面这一堆劳什子的事。
“呵呵呵”南宫鹤干笑几声,没承认也没否认,上次那么巧在门口碰到他们,知他们也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