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书是准备好的熟饭,吃下去就可以填饱肚子,仅仅是消化这一道程序。
而读五经则是要从收稻谷开始,艰辛了好几倍啊。
也难怪乡试之后的正式科举考试只要求学子们选择自己所学的本经作答即可。
讲学的夫子们布置了作业,要求学子们根据给定得题目撰写文章。
毕竟时文这东西,若是长久不练习的话,会没有手感。只输入不输出可不行,科举考试最后还是要看输出的成果嘛。
夫子们还强调了,这交上来的文章他们评阅批注后还会张贴出来。这也是要学子们好好完成作业,不可敷衍。此外也是让学子们借此相互切磋学业,起到见贤思齐的作用。
四书五经的课程都被安排在每旬的前头几日,这是学子们精力最充沛的时候。
之后便是算学、律法的课程。
头一次上算学,苏晏还有些担心。
前世他的数学可谓是七窍通六窍——一窍不通。
不论是高中的函数与方程、圆锥曲线、立体几何……还是大学数学的线性代数、概率统计,每堂课都留下了他迷茫的眼神。
数学很纯粹,不会就是不会。
苏晏回忆起了在那遥远的从前被数学摁在地上暴打的日子,头皮发麻。
在上算学课的前一天晚上,他怀揣着淡淡的忧伤辗转反侧。
第二天,他们一行人起得稍稍迟了点。
毕竟天气越来越冷,起床也愈发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