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应该发生的,在自己的记忆中应该。

白实秋踩了刹车,他没有让应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这个感觉,就好像身处秋名山之上,自己的车子里载着一箱豆腐,有人对自己嘲讽挑衅,比上一场,而自己更身负排水沟高速过弯的绝技,结果刚刚起步,一脚踩住了,看着对方的车尾灯快速消失。

怂吗?

白实秋真的不觉得自己怂,因为他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可以绝对的肯定,他是冯茹的第一个男人,但是,这件事,没有第三人知道!

别说全校了,别说父母,别说谁谁……

简直是奇葩,白实秋自己都搞不明白是怎么了,这件事情之后,人家冯茹对自己比之前还冷淡,本来还用言语互怼,可是后来这样的调侃讽刺都很少很少了。

甚至,冯茹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楼顶,白实秋后来抽的全都是大生产。

不是没有好烟而想她,而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本来一切都很好啊,特别是那个过程,绝对的,白实秋有绝对的自信,甚至是后来对这种事情更加的深入了解,一个初哥头一回往往就只有三两下,好一点儿的也就两三分钟。

怎么算自己都至少有十来分钟了,表现已经是炒鸡棒了对不对?

可冯茹之后的表现就好像这件事完全没有发生一样,或者她根本就是忘记了。

难道是自己的那一炮,打出的不是一般的特仑苏,而是加了名为‘失忆药剂’的特制特仑苏吗?

或者说是炮有问题,咱的不是一般的炮,而是他娘的意大利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