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眉眼带笑的老人，顾从杨迟疑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乖顺的和对方走到一个铺子。

铺子里有些黑，不知道为什么在白炽灯到处可见的城市里，老婆婆的铺子却只点了几根蜡烛。

“这里有点黑，小心点。”一边嘱咐顾从杨，老婆婆一边又点亮了几根蜡烛。

“嗯。”顾从杨应了一声，悄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这里似乎是贩卖古物的店铺，所有东西看起来都像有百把年的历史似的陈旧而诡异。整间屋子还有一种潮湿而奇怪的香料味，不同于市面上流行的香水，这是一种花香。

闻着气味的顾从杨觉得莫名熟悉，但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闻过。

注视着墙壁上的各种字画，近一点，顾从杨还能看清大概的样子，远一点便完全看不清了。不过她也没纠结，直接看向其他地方，直到被一幅画吸引了目光。

“小姑娘，给你水。”老婆婆的声音打断了顾从杨的出神。

接过水的顾从杨没有喝，只是道了声谢：“谢谢。”

老人对此似乎不在意，她直接看向顾从杨看的方向，将目光落在那副画上。

“是不是很漂亮？”说话的老婆婆轻柔地笑着，而后轻轻用手触碰了一下画，又似害怕打扰一般马上放下了手：“这是我家主人最喜欢的东西，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