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那个痕迹在夜中闪着一丝特殊的光亮。

剑刃在冷月下泛着一道夺目的寒光。

自带杀气。

聂政已做足了准备,此时若有人过来,他定不会轻易放过。

可他又心知肚明,在这个鬼地方停了这么久,别说是什么人了,就连一只鸟也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风声变得断断续续,耳边却又听到了吵闹声,像是很多人汇集在一起细声讨论。

聂政听力极好,细细辨着声音,很快便找到了方向。

手中的重剑在地上划过,锋利的剑尖在地面上留下了痕迹。他不擅长丹青,只能用这种笨拙方式留下记号。

重剑在他手中变得格外灵活。在地上勾勒出圈圈点点。

聂政很快便判断出了人的位置。

靠近树桩的地方,应有一个男人。那男人年龄应该不大,气息不太稳定,偶尔会开口说出几句话,但声音又过于细碎,听得并不真切。

树桩右前侧,聂政用剑尖在那里画了一个圆圈。

那里应有一个老人,一边走一边小声念叨着听不懂的言语。

可散出的气息又不像一个寻常的老人。

聂政又反复辨别了几次,也始终无法准确作出判断。那老人身上像自带了一层屏障,虽是把她暴露了出来,却始终让人一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