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一用力点头,双眼漾动着柔软的期翼:“安室先生,谢谢你让哈罗陪我们一起玩。”
“不,反倒是我才该对你们道谢。”
安室透爽快回答:“我正在找工作,整天都不在家,把哈罗关在家里它可能更喜欢与你们玩吧。”
“谢谢安室先生。”
继国缘一露出乖乖宝的笑容,任是安室透都忍不住心软成水:“安室先生,我之前就想说,你身上好多的伤,不要紧吗?”
?安室透缓慢眨眼:“我没有受伤啊?”
通透世界的继国缘一摇头。
“这里有很严重的损伤。”
——以前打网球留下的肩伤。
“这里的骨头还没有完全痊愈。”
——在横滨调酒不幸被醉酒的港·黑干部踢断肋骨。
“你的大脑也很疲倦。”
——因为我连续三天都在模拟今天会有的场面以至于睡眠时间只有可怜的三小时。
“受伤就要看医生,鲤阳大人就是很厉害的医生,咦?肌肉绷起,血液流速也加快了……安室先生,你在紧张吗?”
继国缘
一睁大最纯真的眼睛,盛满了不理解的伤心:“为什么,缘一说错什么了吗?”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