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遥也把杯子里最后一点牛奶喝掉,站起身来,把杯盘拿去洗。
太宰治乖乖擦了餐桌,把抹布拿到太宰遥旁边的水龙头洗干净晾好。
“遥有没有想到要怎么过了?”太宰治的手湿答答的,在太宰遥面前晃了晃。
太宰遥连带着杯盘和他的手一起弄干,狐疑道,“哥哥是不是今天才想起来要过九十九天纪念日?”
“才没有呢,我才没有因为明天刚好是假日所以决定今天过呢!”
“哥哥说出来了哦!真的说出来了!”
无论如何,既然已经决定今天翘班了,太宰遥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国木田独步。
正在上班路上的国木田独步停在斑马线前接起电话,听了几秒,又确认一次,“要请假?”
因为来电的人是太宰遥,国木田独步便有些担忧的问,“怎么了?太宰生病了吗?”
不然怎么突然请假,一般来说会直接翘班不来,怎么样都联络不上才对。
……这么想想,有这种同事还真不幸。
国木田独步痛苦的用另一手捏捏眉心。
太宰遥跪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望着花团锦簇、阳光明媚的院子,“没有,就是……”
他本来想如实以告,但太宰治拉着他的手摇头,他便照着太宰治的口型道,“有点事。”
电话另一头的国木田独步瞥了眼转绿的灯号,随着人流走过斑马线,闻言道,“我知道了,需要帮忙可以说,最近社里没什么事。”
太宰遥乖乖道,“好的。”
“就说不用请假嘛。”太宰治躺在他腿上,无聊的玩着他落下的发尾,“遥太乖巧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