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松皱起眉,“开什么玩笑,小空也是我的家人,怎么能做这种不确定的事!”
“哎呀,真抱歉。”太宰治苦恼的说,“不用您的爱犬……就得麻烦您去寻另一个活物来了。”
可是这栋屋子里的活物除了狗,就只剩下浦松自己、几个家人,以及两名家政妇。
浦松不自觉在脑中列出几个人选。
太宰治轻飘飘的补充说明,“或许您需要回想回想下委托前的须知。”
“什、”浦松一愣,接着稍稍僵住了。
“看来您想起来了呢。”太宰治语调轻缓的咬字,把委托前须知的其中一行字念出来,“与谢野小姐会亲自让人进入濒死状态,期间不会进行任何麻醉。”
他鸢色的眼里流淌着黑沉沉的兴味,几乎甜蜜的问,“您想让谁体验……被缓慢折磨至濒死的感觉?”
坐在旁边看他发挥的与谢野晶子:……
怎么说的好像她是反派一样?!
解剖、解剖这件事,哪能叫折磨至濒死,她是在为医学做贡献!
与谢野晶子心虚的垂下目光。
太宰治目光锐利的像能剖析浦松不为人知的内心,“撒,请下决定吧。”
浦松挣扎许久,半天不说话。
太宰治耐心十足,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也不催他。
浦松目无焦距的盯着桌面,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道,“我知道了,稍等一会。”
太宰治微微颔首,“您请便。”
目送浦松离开会客室,与谢野晶子靠到椅背上,“太宰,我可不想随便解剖人。”
太宰治微笑道,“放心吧,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