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
“直起身来,国木田君。”
国木田独步听从他的话,直起身来。
还在成长期的少年有些单薄,却已经依稀可见大人的模样。
福泽谕吉几乎是严厉的注视他,“你想当我的学生?”
“是的!”国木田独步坚定的说,“我想成为您的学生!”
…
江户川乱步和往常一样抬头望向若无其事走进晚香堂的福泽谕吉,瞬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晴天霹雳——
他指着福泽谕吉,嘴唇颤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福泽谕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乱步,心情不好?”
江户川乱步哽咽的问,“社、社长收徒弟了?”
“啊……你看出来了。”福泽谕吉肯定道,“嗯,收了。是昨天救下来的少年,叫国木田独步。”
江户川乱步恍恍惚惚,“……国木田独步?”
福泽谕吉也预料到他一时之间会无法接受,可是收徒是必须的事,也只能无力的安慰,“他暂时不会加入侦探社,只是和我学习体术而已,连晚香堂都不会进。”
“啊、啊,是这样啊。”江户川乱步呆呆的回答。
“乱步?”福泽谕吉忧虑的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