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边说,“乱步哥一定还没起来。我要把他想吃的栗金团吃掉!”
“因为乱步哥点名要吃,我做的比较甜哦。”太宰遥提醒他,“哥哥小心把牙齿甜掉了。”
太宰治、太宰治舔了舔最近有些松动、准备要换下来的牙齿,默默的把筷子移走了。
太宰遥把炉火转小,走到门边对洗了脸过来的福泽谕吉道,“社长早安,您先坐一会儿,我去叫乱步哥起床。”
“乱步……不太好叫。”福泽谕吉委婉的说。
未料太宰治闻言,眼睛一亮,“遥,我也要去。”
太宰遥瞥了眼他已经准备在手中的栗金团,沉默了一下,还是任他一起过去。
厨房里很快就剩福泽谕吉一个人。
他坐在餐桌前,听着灶上锅里细微的咕嘟声,眼前是装在黑底梅纹的“重箱”里的御节料理——已经被太宰治一层层并排着放好了,五颜六色的,分明都是冷食,却看着热闹又温暖。
福泽谕吉合上眼,听着屋子那头三个孩子吵吵闹闹的声音,极细微的、不自觉的弯起唇角。
这边福泽谕吉有种莫名被治愈的感觉。
那边江户川乱步一大早就气的跳起来。
他确实不太好叫。
和太宰治装着不起床不一样,他是真的醒不过来。
太宰遥喊了几声也没反应,就算隔着被子轻轻拍拍他的背,也只能让他蠕动几下,依旧陷在深深的梦境里。
“让我来。”太宰治嘿嘿一笑,蹲在江户川乱步旁边道,“诶——这个真好吃,栗子香气浓郁、甜度恰恰好……”
他就像美食节目主持人似的,语气稍显浮夸的说着。
“栗子……”江户川乱步嘟囔一声,忽然睁开眼睛,“栗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