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秋错愕地看着空间里的书，完全没想到这里大部分的书籍竟然是同过她收集的。

但仔细想想，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她毕竟是处在信息大爆炸的时代，既然这个空间可以将空间主人无意碰到的书籍都复制收录进来，那她在网上随意扫过的某些字句所属的书籍，自然也会被收录——

上网冲浪这么多年，她接触过的书可就太多了。

而且她人生最后的那段时间，为了给节目挑选合适的题材并查漏补缺，她接触过的书籍就更多了。

但……

“我记得你之前说我的任务是将空间里面这些书籍当中的知识，传播出去？如果我不完成任务的话，会有什么惩罚吗？”

【没有。任务只是激励主人将空间内图书的知识传播出去，等到那些人接受知识后肯定会再创造出更新的知识，空间也才可以源源不断地吸收更多的书籍。知识才是空间的存在的根本。但空间受制于主人，无法强迫主人做任何事。】

若空间可以强迫主人，那岂不是身份颠倒了？

盈秋点点头：“那任务奖励？”

【只是激励主人的方法，否则若主人坚决拒绝任务，空间也没有任何办法。】

她很快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我之前突然进来，怎么好像没人发现不对？”

【主人只有意识进入空间，身体不会出现任何异常，且空间流速与外界并不一致，主人在空间待上一整天，在其他人眼里也不过眨眼而已。】

“那你又是谁？”话刚问出口，盈秋就反应过来，“你是空间之灵？有实体吗？”

【回主人，我是空间之灵，空间即使我本身。】

自然没有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