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也没有想让你帮我做任何事。”他凝视着手和胳膊上那些愈发清晰的金色丝线,“看看这里的布局。一定区域内的强行限制,只要我离开这个区域,限制就会瞬间失效。”
“你想表达什么?”
里德尔笑了笑,脸上毫无血色:“我以为我们之间早就失去了仇恨的根源,原来不受仇恨支配的你远比从前无情得多,或许这就是邓布利多所谓的正义带给你的东西。你认为我们异轨殊途,实际上我们早已没有了什么本质的区别。”
我默默听着他的话,不管他再说什么,我都绝对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邓布利多根本没想让我活着出去,是不是?”他说。
我的呼吸猛地滞住了一瞬,我睁大眼睛,心脏紧缩着。
“不,”我否定了他,“你会在阿兹卡班为你犯下的恶行赎罪,里德尔。”
“阿兹卡班困不住我。”他抬起了猩红的双眼,目光落在了我身后的大门,我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风,他的眼神瞬间冻结了起来,声音仍然很轻地飘进我的耳朵,“真是好谋略。你完全可以离开,他限制了我,却并没有限制你,不是吗?他不会想让我死在你面前,艾斯莉。”
金色的光芒越来越强烈,里德尔完全僵化在了原地。
“或许你早就猜到了我能够知晓你的位置。”他没有再顾忌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艾斯莉,你该离开了。”我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声音,像是在安抚,“你已经做了你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