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剑士吗……”足利义辉稍作思考,恍然大悟,“那么,就是剑了!真有意思啊!这一次目送我离去的,竟然也是剑呢!再加上一位擅长剑道的小友……”
“不,某种意义上讲,我也是剑。”练红霸『插』话,因为被某个付丧神拢在袖子里,声音听起来有点闷,“义辉,你的离去,自始至终都被剑纯粹的目送着。”
“你也自始至终,都是纯粹的爱剑之人,这是表扬。”
“哈哈哈哈哈!”足利义辉开怀大笑,越来越多的血从他七窍之中流淌出来,他随手抹了一把,掌心那一汪小小的血泊被一滴雨水打『乱』,他甩手将那些『液』体甩落,继续大笑着,踉跄行进几步,突然腿一软,栽倒在地。
他再也没有站起来,耳畔是雨声和杜鹃的鸣叫,作为这些声音背景的,则是雨水滑过剑锋的、『迷』人的声响。
——如同歌唱镇魂歌。
三日月宗近把练红霸抱起来,练红霸相当自觉地拽着他的宽袖盖在头顶挡雨,右手臂已经渐渐不流血了,可是血痂凝结在上面的感觉,还是让爱洁的他难以忍受。
“狐之助,还有敌军残留吗?”他急着回去洗澡。
“没有了,红霸大人,又是漂亮的一仗!”狐之助高兴的眯起眼睛,三窜两窜回到练红霸肩膀上,“我们回去吧,这里到处都的。”
“嗯,回去。”练红霸也累了,虽说没有迎上最后一剑有些遗憾,他也并非不讲道理的人,三日月宗近是发现他不能力敌才出手的,并不算做错什么。
部队井然有序的撤离,这里很快就会被松永久秀的人包围,他们可不适合留在这里,至于扫尾的历史抑止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