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云啼笑皆非,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再说回景阳宫。
沈曼云主仆走远后,安蓉轻声叹息:“沈姐姐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脾气,无论本宫怎么劝,沈姐姐都初衷不改,也符合沈姐姐爱恨分明的性子。”
桔梗不喜说话,沉默不语。
新升上来的之绣忙不迭地接了话:“娘娘本是为了珍妃娘娘好,珍妃娘娘听不进,与贵妃娘娘可没什么关系。”
“话不是这么说,珍妃与本宫情同姐妹,本宫自然希望能与她步伐一致。”安蓉想起沈曼云那性子,又再说一句:“沈姐姐素来是那样的性子,她什么时候若改了,那倒是奇怪了。”
“珍妃娘娘是贵妃娘娘的朋友,自然是会和娘娘站在同一阵线的。”之绣附和道。
安蓉深深看之绣一眼,又再看向不远处站定的桔梗:“你凡事多向桔梗学,她性子沉稳,规矩也学得好。”
真是一个不如一个。之梨虽说也不得她的心,但胜在机警。自之桃后,再无一人可以像之桃那样摸得清她的心思。
“奴婢省得了。”之绣乖巧应答。
安蓉轻叹一声,挥了挥手:“都下去吧,本宫想一人静一静。”
伺候在内的众人依次退下,桔梗走在最后。她回头看一眼安蓉,眸光微闪,便也退了出去。
再说回身在翠微宫的慕瑶。
她一直在等慕辞上门兴师问罪,但等来等去,也只等来后宫的众多流言蜚语。
“宸妃娘娘应是不会上门来寻主子的晦气罢。”伺侯在慕瑶身畔的人是桂香,就是她亲手把那位宫女扔在了永安宫宫门外。
“我那好姐姐的脾性变好了吗?”慕瑶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