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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陆经年不觉得,仍旧当了个背景板站在她身后。

陈若若下意识环住双臂,给自己底气,静默了几秒钟,她从兜里掏出手机找到程前的号码:“麻烦跟你老板说一声,他要走就走,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老板他有难言之隐。”

这句话她从温律嘴里听过类似的说辞,又从程前嘴里听到一遍,所以她究竟有多么不能被信任?连助理都告诉了,却不告诉跟他上过床的女人?

她也不是嫌贫爱富的人,更不是没办法携手同行的人,有甜就有苦,她分明做好准备同甘共苦,可温律还是把她排除在外。这就好比结婚之前,男方把房子定在了美国,没有跟女方商量过,等女方知道房子在美国不在国内这个事情的时候,男方已经把房子装修完了。

这个比喻可能有些偏激,但起码陈若若自己觉得是这么个理。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控制住情绪,尽可能地冷静开口:“请你帮我转告给温律,我早就不喜欢粉色了。”

程前扶住身边穿着病号服的老大,他一男人都顶顶心疼,老大对若若是极好的,掏心窝子的好。可现在老大变成这样,倘若见了陈若若也是个麻烦事。

程前认为老大心里挂念陈若若才一遍遍在不清醒状态下逃出来,完全清醒的时候再回去。

现在这个点,老大逃出来了,原因估计也是因为陈若若和陆经年两个人关系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