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什么时候翅膀挥动,不经意间就飞走了。
所以,他便要在即将控制不住的阶段,筑笼,永远将崽崽牢牢的锁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张睡眼朦胧单纯又无害的脸,较小又柔软的身躯,太需要保护了,他不能够成全别人。
温律的手指在胸口处停住,往她的脖子上摸去,眼眸里带着隐晦的疯狂与偏执,细软的脖颈此刻就攥在手中,仿佛生杀大权也被掌控了。
躺在床边的陈若若稍微动了下,温律的手不自觉朝后撤了撤,觉得自己像个做贼心虚的男人。
他看着只是翻了个身后继续睡觉的小朋友,嘴角下拉,突然想到刚才陈若若问自己的那句话:
“温律,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喜欢?
他眯起眼睛,凑近,低声喃喃着:“喜欢极了,陈若若。”
温律划了只火柴,嘴里叼着柠檬味的烟柄,缕缕烟雾盈盈环绕,他眼眸里毫不掩饰罪恶:陈若若,我喜欢极了,你那条天鹅颈,好似轻轻一扭就会被轻易折断。
他勾了勾嘴角,将小朋友掉在脸颊下的头发撩至耳后,克制住伸手掐死她的冲动,重重的在她脖颈种上痕迹。
陈若若睡得很熟很沉,毫无察觉。温律站起来,叼着烟走了出去,离开时还帮她定好闹钟。
……
醒来时,温律已经不在屋里,只有床头的手机闹铃嗡嗡震动。
陈若若立刻爬起来,拿起手包出门找人,拉开房门的一瞬间,却发现温律哪也没去只是靠在墙边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