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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温律说她有自虐倾向,有鼻炎还非要跑去烟雾缭绕辣味十足的老店吃火锅,从头至尾全部都是在擤鼻涕的过程中度过。

除了辣锅,她更爱九宫格的串串,奈何口腔内壁的伤口没有愈合,与美食相比她更怕疼。

况且,温律不太喜欢吃火锅。

这一路劳顿,下飞机就没闲着,帮她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再到亲力亲为驾车从北市郊区到秦城。晚上八点多钟还去见了工作上的合作伙伴,整整一天下来,他没怎么吃饭,没怎么合眼休息,像个保镖一样时时刻刻护在她旁边。

人心都是肉长的,再无所顾忌、潇洒自由,她也心疼。

温律等着若若回复,一路上保持着静默,非常有耐心。

“要不我们去吃地锅鸡?”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反正就算吃火锅你也只让我点清汤锅底,吃烧烤也不准放辣椒和孜然,至于中餐嘛,我什么时候都能吃!”

“好。”

饭桌上。

地锅里的半只鸡和半只鹅在烧着,玉米饼贴在锅壁上。

温律喝了口滚烫的热茶,而若若如小猫舔水般往嘴里卷,她皱着眉头,嘶了一下:“烫。”

温律很自然的拿过她那杯冒着热气的绿茶,把茶倒进了手边的小碗里,来回倒进倒出折腾五六遍,茶水稍稍降了温。

“小口喝,烫不到舌头。”

若若非常相信温律的话,她根本不会试一下温度,而是他说什么就会去做什么。

有时候这种盲目的信任也会让温律觉得好笑。

“不怕我骗你啊?”

“嗯?”她喝完了水说道,“你会吗?”

“不会。”

小朋友笑笑,可爱的不行:“你这么爱养生,绝对不会做丧尽天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