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选了一条比较飘逸的,重量轻的黑色礼裙,裙子有自带的恰到好处的蓬松感,往腿上绑块板砖都不一定能看得出来。
礼裙是一字肩露背款,裙摆长度到膝盖往下一点点,穿上之后我被按到了化妆桌前,化妆师要帮我试装。
我闭着眼睛任由他们在我脸上涂涂抹抹,以此为工作的化妆师手上的动作很轻,我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韦恩小姐,您背上这个纹身需要遮住吗?”在我即将睡着的前一秒,化妆师轻柔的声音响起,我瞬间被惊醒。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还有个纹身。”我摸了摸记忆中纹身的位置,拒绝了,“一个纹身而已,也没多大。”
其实我也不记得我纹了什么,反正是大学开学前,我随便找了个纹身店,给了钱闭眼一躺,让纹身师随意发挥。
要求就是遮住原来的那个疤痕就行了,所以我现在完全想不起来我纹了个啥。
毕竟说真的,纹在背后也看不见,要不是那个疤痕真的是太丑了,我还不想去搞嘞。
搞完回去还得挨我妈说。
订好明天宴会的造型之后他们就帮我卸了妆拆了头发,约好了明天过来的时间之后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
我还穿着那条礼服,坐在化妆桌前思考明天的宴会需不需要带什么武器。
我老爸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打断了我的思考。
“怎么还没换衣服?”他走了进来,站到了我身后。
“我在思考明天要带点什么去宴会上,我妈说哥谭的宴会挺危险的。”我说。
我老爸沉默了一下,他说:“你妈她……去哪里都挺危险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我老爸这句话里听出了沧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