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修炕要费很多柴的。

沈国安点头:“这样咱这屋子夜里就暖和了,白天炕在烧着也暖和,省的你冻病了。”

顾音音一时不知道说啥,她唇边都是忍不住的笑意,走过去垫脚捧住他脸啪叽亲了一口:“哥哥你真好!”

沈国安也笑了出来,他手上都是泥巴,也舍不得把她身上弄脏,就没有抱她,但是却把右脸伸过去:“这边也来一个。”

“好呀。”顾音音甜滋滋地在他左脸上也亲了一口,这才回去妇联继续上班。

她一整天心情都好的很,在办公室还唱着歌儿呢,余芳就问:“你啥事儿这么开心?”

顾音音也不隐瞒:“沈国安这个臭男人,要修个炕,我想着往后就冻不到了,心情好。”

余芳一愣,继而羡慕得不行:“你说说你命也太好了!沈国安咋这么疼你?肯定是你上辈子救了他!“

顾音音听到这话莫名一怔,上辈子?

上辈子他俩连认识都不算,她哪里救过他啊?

余芳自顾自又说:“或者是他上辈子就喜欢你,这辈子总算娶到你了,就可劲儿疼!”

这话让顾音音特别开心:“也许,你说的还挺有意思的。”

沈国安为了修这个炕累得大汗淋漓,虽然是冬天,还是热得把上衣都脱了。

他是去河堤上搬的泥,借了徐大叔家的木板车,一车一车地往车上扛泥巴,又拉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