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安心底柔软了下来:“什么诗?”

顾音音微微一笑:“去爱,就像不曾受过伤一样

跳舞,像没有人会欣赏一样

唱歌,像没有人会聆听一样

干活,像是不需要金钱一样

生活,就像今天是末日一样。”

(本诗作者艾佛列德德索萨)

清缓的声音抚过耳膜,又甜又软,心里的那点子不快很快就消散了,沈国安看了看亮着油灯的屋子,俩孩子都在屋子里,他一把把顾音音从地上拉起来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还会背诗?”沈国安眸子里终于染了些恬淡的笑意。

顾音音有些自豪:“我什么不会啊?”

“是吗?”他掐住她腰,只觉得口舌干燥,单手端起旁边那碗红糖姜茶一口气饮尽,却觉得更渴了。

沈国安嗓音黯哑,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又是糖水又是背诗,你知道吗?你在勾引我。”

顾音音立即反驳:“我哪有!这算什么勾引!我明明在安慰你!”

她心里如小鹿乱撞,扭了几下不仅没有从他怀里挣出来,还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硬得厉害,硌得人屁股生疼。

沈国安低低一笑:“安慰我?真想安慰我,等闺女睡了咱们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