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应该也就只有久高不下的房价、物价,以及越拉越大的贫富差距了。

“油条来咯!”王浩高声大喊,从小厨房端了一脸盆切好的碎油条进来,然后又对秦风道,“小老板,师父问你浇头要口味重点还是淡点的?”

秦风微笑道:“我要最合适的。”

王浩面露为难:“每个人口味都不一样啊,我怎么知道什么样是最合适的?”

秦风双手一摊:“是啊,你也知道每个人口味不一样,所以我怎么知道什么叫口味重什么叫口味淡?”

王浩愕然半天,匆匆跑回去小厨房问董建山。

半分钟后,董建山擦着手走过来,笑着对秦风道:“要不先盛几碗出来,咱们自己先尝尝吧。”

秦建国掀开蒸笼的盖子看了眼,道:“饭蒸熟了。”

“那就开饭,早起饿到现在呢!等我们吃完,客人也要来了。”秦风扭头看一眼时钟,这会儿都4点50,天色都大亮了。

拿出十个前几天刚买的不锈钢小碗,每个人盛了一碗糯米饭和豆浆。

东瓯市的糯米饭属于城市记忆,一小碗糯米,撒上碎油条,淋上热腾腾的浇头,再放点葱花,就是简单而营养的美味早餐。当然喜欢吃甜的人,也可以什么都不放,只撒一点白糖,配上甜豆浆或是咸豆浆,也能吃得非常满足。

通常来说,七成左右的东瓯市本地居民比较能接受的是“咸饭甜浆”的组合。而与此完全相当的“甜饭咸浆”,在许多人看来就是异端中的异端,属于放在中世纪欧洲就该拉去烧死的存在。随着时代变迁,对食物极有包容性的东瓯市民后来又开始慢慢接受辣味,并且极富创意地将其应用在糯米饭上,那个时候的东瓯市,在秦风看来也算是城市文化毁干净了。

糯米饭好坏的关键就在浇头,而浇头最考验厨师的手艺。

董建山不愧是能在阿庆楼混的大厨,虽然肯定不及秦风去年所见的厨师长郭师傅和做大菜的唐师傅,但区区浇头,还是难不住他的。

秦风飞快地吃完一碗,还有点意犹未尽。

王浩就直接得多,把碗里最后一颗米粒都吃到嘴里后,立马举着碗就喊:“再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