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有这种好事!
余碗碗立刻乖乖坐回原位。
冷血出去了趟,回来时拿着两支白蜡烛,在余碗碗面前虔诚地点上,一左一右放好,朗声道:“据闻这是你们妖族的礼节,我朝十分重视。”
惨白烛光摇曳,他捂着肚子退出去。
余碗碗受宠若惊,差点哭出声。
但众所周知妖不会落泪,除非动了真情。
“记得拿好草纸嗷。”于是她只是非常客气且好心地提醒,获得了冷城管红到耳后根的娇嗔一瞥。
杨无邪已有些坐立难安。
见形势安和,自己留下来用处也不大,缓声道:“我……我去为他送纸!”声音既重又轻,重是因为语气,轻是因为声音。
尾调还未散尽,人已走远。
诸葛正我也想走,但念及余碗碗的特殊身份,又万不能留下无情一人在此。万幸的是,他最终不必在拉裤子和爱徒的安危以及江山社稷中做抉择。
因为铁手和追命鼓捣完无花,来了。
他们前脚刚到,便见师父疾步而走,很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见小妖怪托着腮跟大师兄面对面坐着,那是吃公门饭的老本行了,便对视一眼走上前去……
无情先跟余碗碗闲聊了几句。
得知其大字不识几个,他也并不意外或气馁,他们原本也就指望她能将话说清楚即可。案上是张很长的白宣纸,等待着详尽记录。
捏着的羊毫笔已蘸好浓墨,将滴未滴。
“名字?”铁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