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思考对策谈话的期间,匈奴人已经扯着嗓子在用余副将开始谈条件了,无非就是速速投降打开城门,不然就把余副将折磨致死。
这种条件没可能被同意,同意了就是对将士对百姓的不负责。可是要眼睁睁的看着同伴被折磨那也是极其难受残忍的。
李一帆拉住想要冲出去的连笙,对着他耳语一番。
随后两个人叮嘱其他人不要动留在这里接应,他们两个换了衣裳,脸上涂点泥,手中拿着一块布,牵着马到了远处点,随后上马,一蹬马腹往前飞驰。
衣服是那天放倒匈奴人的时候穿回来的,脸上抹泥是要遮住与匈奴人迥异的面孔,而布是王子那里顺来的。
捏住布的一角,用手臂当旗杆,布料在奔驰中展开,露出上面的图腾。
他们决定赌一把。
余副将和他们是同时去探的那个大营,现在却被抓到了这个先锋部队里,那肯定两个队伍之间是有联系的。
他们两个现在冒充后续部队来的人,让前面的匈奴兵放松点警惕,等一旦靠近,连笙便会用悬挂在旁边的弓箭让他们见见自家人的血。
果不其然,两人骑马距离还有几百米远的时候便被后排的匈奴兵发现。但是因为布上的图腾以及来的方向,他们只是竖起了长枪,没有大声呼喊让其不要靠近。
有戏。
两个人沉默着继续往前奔,在还有一百米到的时候,李一帆忽然一脸惊恐的伸手指着匈奴兵队伍里的某处,还用匈奴语大声的喊:“有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