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提醒了一声:“傅总,有点疼。”

傅奕行方才松开了手指。

谢长乐抓住了机会,把自己的手塞回到被子底下。手腕有点疼,但他的心里更乱。

他真的没有死。

怎么回事?难道剧情真的被改变了吗?

谢长乐向医生求证:“我真的没……病?”因这傅奕行之前的举动,他连“死”字也不敢说。

医生回:“你看起来挺健康的,不过还是得做个全身检查,看看到底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谢长乐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自己有没有病,会不会当场去世,掀开被子就要下地。

只是他睡了三天,滴水未进,没什么力气,脚一碰到地面就是一软,差点一头栽到了地上。

还好傅奕行及时伸手搂住,避免了谢长乐与地面贴贴。

谢长乐撞到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傅奕行许是抽了不少的烟,满身都是烟草味,两人离得这么近,一个劲的往他的鼻子里钻。

他有点不适应,想要自己走,推了一把身后的人。

可傅奕行的性子依旧专-制,根本不容许谢长乐拒绝,半抱着人就要走出去。

谢长乐只好说:“等等,还没穿鞋子……”

傅奕行停了下来,低头一看,谢长乐赤着一双脚,没穿鞋袜,又有点怕冷,只用脚尖虚虚地垫在地上。

谢长乐:“……”

他总觉得傅总这种不会照顾人的,会直接让他赤脚走出去。

还好。

傅总没有这么做。他折了回去,把谢长乐放回到了床上。

谢长乐坐在床沿,一双赤足雪白,脚趾圆滚滚的,指甲盖也是圆润饱满。

傅奕行凝视了片刻。

谢长乐心想,估计傅总活这么大还没给人穿过鞋子。他的屁-股磨蹭了一下:“还是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