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

看着学生们大吐特吐的场面，姚元平一边慌得不行，一边冒出跟吕金水一样的猜测。

难道是东西出问题了？

可他吸的时候，分明没有反应啊！

“呸，什么玩意儿！”

“故意找事是不是？臭茅坑出来的东西给我们吸，是不是当我们傻子……”

“还卖钱，卖个屁钱……”

到底是年轻人，以前也没吸过，虽然那个恶心的感觉久久不散，他们却不像吕金水那样虚弱的不行。

没一会儿，一群学生症状暂缓，立刻将矛头对准了姚元平。

上去就是一顿暴打。

偏偏，为了尽快赚钱，姚元平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其他手下都被分散开，去其他学校了。被这么暴打着，他连反抗都反抗不了。

一直到恶气出够了，一群学生走了，姚元平才缓过来。

然后，不等他找机会报复，听到其他几个手下，汇报回来的情况，全部跟他一样，姚元平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

“小三子，你试试……”

其他手下都跟姚元平一样，有过吸毒史，也没去打过疫苗。

唯独小三子，因为亲戚关系，干干净净进来，也一直没吸过。前不久他还去打过疫苗，正说这两天试呢，因为药品珍贵，暂时先供应给买方，才没试成。

如今倒是方便了。

小三子没犹豫，立刻接过来试了。

然后……

一样的恶臭，一样的呕吐，一样的不想吸第二遍。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