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绷着脸将某人重新摁回长椅上。

刚开始时,动作还有些惩罚似的用力。

等鲛纱浮动,车内的夜明珠重新从遮挡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映照着雅辛托斯满身纵横的旧伤,阿卡的动作又倏忽变得克制。

脱离海水的伴衬,夜明珠的光是纯粹的白。

映照在雅辛托斯身上,让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比往日更加扎眼。

“……”阿卡的手抚过那些至今未褪的伤痕,微垂的睫毛颤动了几下,黑沉的眼眸像是蒙上一层雾霭。

“……的。”

“什么?”雅辛托斯急促地喘着气。

他忍耐地微微蹙着眉头,片刻后微侧过头,抬手抚着阿卡的侧脸,与阿卡短暂地亲吻:“你刚刚说什么?”

雅辛托斯的手扶着长椅边沿,指尖因为用力微微泛红。

鲛纱刚刚被他不小心扯下大半,压在掌下,现在早已变得褶皱不堪,沾染上一层湿意。

“我该早些来的。”阿卡低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早些来……”

或许他就能赶在阿波罗前面,认识雅辛,或许雅辛就不需要接受那些见鬼的耐痛训练,也就不会有这一身伤疤。

每一次替雅辛上药,帮雅辛按摩或者沐浴,这些伤痕被浸润得久了,颜色会变得微微黯红,就像还透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