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么是被雅辛托斯眼中的“真诚”说服,要么就是觉得辛苦准备的礼物不能浪费,在原地僵持了一会后,提着新披风缓步靠近,吸取教训绕到侧面,从背后动作迅速地将索扣扣上。

雅辛托斯不紧不慢地道:“你知道吗?在斯巴达人的习俗里,披风其实是一个很重要、很私人的存在。”

“能陪伴一个斯巴达士兵走到人生尽头的,不一定是他的武器,但肯定有他的红披风。”

“指导我训练的那位内卫曾跟我戏言,这辈子碰过他红披风的人,除了织布缝纫的裁缝,只有他的妻子。”

从颈后顿时传来布料绷紧的压迫感,雅辛托斯怀疑阿卡是想用披风勒死自己。

反正他满足过自己的恶趣味了,于是偏过头一脸正经地说:“我可没动手。”

阿卡:“……”

他居然没退回社交距离,在雅辛托斯有些讶异的目光中,垂眸看了雅辛一会,黑色的眸中倒映出一团烈艳的红。

但他很快就收回视线:“你的眼睛是不是不舒服?”

“躺下,我帮你按按。”

“……我才披上披风,还没看到怎么样,你也没评价如何。”雅辛托斯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第多少次惊讶,他一边抱怨,一边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地解开披风,带着几分粗鲁地扯下衣裳,熟练地在床上躺好,“你到底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