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什么逃?做错了事不敢认?”邬青卫都快气笑了。这都叫什么事,一会儿找不到身份牌,一会儿又打伤双燕坊的侍卫,胆敢在双燕坊这般胡闹,这小子快目中无人了。

亏得是他的远房侄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好脾气呢。

“属下不晓得。”下人低声回复。

“管事的没事吧?受什么伤了没,那群侍卫呢,怎么连个筑基期的都打不过,故意放水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都无大碍。”

“行了,我知道了,晚点再教训他。你先下去吧,守着门,别让人再进来打扰,否则唯你是问。”邬青卫说道。

“明白。”

下人不再再多叨扰,赶紧出门守着,生怕自己触了他的霉头。

在邬青卫心情平静,耐心的等着来人的时候,屋门被慢悠悠的推开了。一位身着白袍,遮蔽得极为严实的人出现在视线之内。

“邬先生,久等了。”

邬青卫认出了他手中拿着的那枚白阳会的令牌,点了点头,指着自己身旁的一个位置,说道:“坐吧。”

全身包裹在白袍之内的男子收起令牌,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喝茶吗?”邬青卫看向男子裸-露在外的下巴,询问道。

俞子真弯了弯唇角,“邬先生客气了,但我不渴。”

“只来了你一个人?”邬青卫问道。

“还有一个,也在双燕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