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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蕴嫌恶的皱了皱眉,“她又有什么事情?”

她把王娘子和阮亭接到京城,见了王娘子几次,对那母女俩着实没有好印象,愚蠢至极,又贪财粗蛮。

萱月低着脑袋,“王娘子说,她和阮娴不能白白待在京城,平日的吃穿都是花销,想从您这里拿些银子。”

“给她们就是。”温如蕴不耐的道:“顺便告诉王娘子,阮亭与甄玉棠快到京师了,该怎么做,我告诉过她,能不能过上穿金戴银的好日子,就看王娘子自己的造化。”

因着韩晚有了身孕,放慢了赶路的行程,在船上待了一个月,阮亭与甄玉棠一行人才到京师。

安置妥当两位好友,终于回到府里,全身的疲惫涌上来,甄玉棠早早歇息了。

第二日,阮亭早起去上值,他动作轻微,没有惊醒甄玉棠。

日光照进帐幔,甄玉棠好好睡了一觉,周身的疲乏散去,从榻上下来,“阮亭和阿芙呢?”

樱桃为甄玉棠梳着发,“夫人,大人一大早就上值去了,二小姐也去了学堂读书。”

甄玉棠轻笑着,“一家子人就我起得最迟。”

盥洗后用着早膳,甄玉棠准备待会儿去铺子里看一看,却见平时匆匆忙忙求见,“夫人,不好了,王娘子与阮娴正在府门口闹事。”

甄玉棠不急不躁放下瓷碗,“闹什么事?”

平时急得不行,“王娘子说她是大人的亲生娘亲,说大人不忠不孝,煊赫后翻脸不认人,嫌弃生母出身卑微,是个白眼狼,还为了您而与她断绝母子关系,还说您与大人对她不管不问,眼睁睁看着她一个老婆子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