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落插了话,“我给玉棠把过脉,她不是极难受孕的体质。”
徐氏不解,“那怎么迟迟没有孩子?”
林知落温声解释,“姑父和姑母罹难时,正是气候冷的时候,玉棠连续守灵多日,又悲痛郁心,那一段时间没有照顾好身子,是有些影响。不过在她去京师之前,我给她了调养的方子,这几年,我也配了几副调养身体的药,给玉棠寄过去。如今,玉棠的身体十分康健,没多大影响。”
“玉棠没问题,难不成是阮亭的缘故?”徐氏眉头皱起来,越想越担心,也顾不得讲究什么,“玉棠,你与阮亭是夫妻,你觉得他…他怎么样?”
甄玉棠忍不住笑了一声,阮亭被质疑了,“伯母,阮亭应当没问题,等回到京师,我们就准备要孩子,您别担心!”
这边,阮亭也找到了林知落,“林表哥,劳烦您替我把脉。”
林知落不解,“无病无灾的,把什么脉?”
阮亭轻咳了一声,“看看我能不能让女子受孕。”
前世他与甄玉棠没有孩子,只要他与甄玉棠没有问题,那就说明是王娘子或者是温如蕴搞的鬼。
林知落懵了片刻,随即摇头笑起来,“阮亭,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来把这种脉的男子。”
林知落不再多说废话,撩起袍子坐下,认真把了脉,然后收回手,“别怀疑,你没有问题。之前,玉棠为她爹娘守灵,伤了身子,有些影响。不过,经过这几年的调养,已经无碍。等回到京城,想来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有小外甥或者外甥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