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亭道:“她们俩去到京师,无非是用孝道来胁迫我,让我不得不赡养她们。至于温如蕴,她针对的是你。”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回京后有几场硬仗要打,不过甄玉棠并不害怕,“阮亭,有一些猜测,我暂时不能告诉你,若是那些猜测与王娘子和阮娴有关,我不会对她们留情。”
前世她一直没有孩子,她的身子又无多大问题,她猜测,与那对母女俩脱不了干系。
阮亭大掌攥紧,一颗心似是被人捏了一下,甄玉棠口中的猜测,他不难猜出来。
前世,甄玉棠因为他的生母而受了不少委屈,是他对甄玉棠太不上心,没有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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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府学离开,今个天气不错,也没乘马车,随意闲逛着。
街道旁摆着一个算命摊子,一位鬓发染霜的算命先生高声叫住他们俩,“公子,可还记得老夫?”
阮亭脚步一顿,看见那人时,有些意外,他大步走过去,“袁先生,您还在这里?”
那算命先生抚着胡须,“今个天气不错,老夫出来摆个摊子,好挣几个铜板去买份采芝斋的松子糖,老夫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吃甜食。”
说着话,他端详着阮亭,“想来,如今该称呼你一声阮大人了。”
阮亭轻笑一声,“先生客气了。袁先生,那位姑娘就是我的夫人,当初我和她的生辰八字,也是在您这里占卜的。”
算命先生顺着阮亭指的方向看过去,“你倒是好福气。”